我尖叫着。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把刀递给了我,不容置否地开口道:“杀了他。”
    “他救了我!”
    我希望弗莱克能改变主意。
    但是——
    “这是老板的命令,他是我们的敌人!”
    弗莱克用力捏住我的肩膀,强迫我看向躺在地上虚弱不堪的男人。
    卡扎尔艰难地摸出了绑在腰上的对讲机——
    “是总部吗....弗莱克·沃夫特已出现,坐标是.....”
    不行,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这里离异能总署太近了,弗莱克会没命的!
    我强迫自己把地上的男人当成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像之前对那些无辜的人做的一样,用尖锐的刀锋刺穿了他的心脏。
    卡扎尔震惊地看着我,他的眼里溢满了悲伤。
    我是个坏女人,我早就警告过你的。
    对讲机那里不停地传来询问声,弗莱克拉住我的手,开始了逃亡。
    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断断续续地发着低烧,整个人像是如坠冰窖,丧失了往日的生机。
    我们都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彼此都对此闭口不谈。
    就这样,我们挨到了船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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