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经病,呃....由于她至今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姑且就先这么称呼他老人家吧。
神经病先生的外出时间非常漫长,或许是她那次试图踏向新世界的举动惹恼了他,导致他在外出觅食斗殴前,都会十分贴心地用从外面捡回来的破麻绳把她绑起来。
水谷杏花对此表达过不满,当然了,身为一个残障人士,她能做的最多也就是在神经病先生给她系绳结的时候,嗷嗷叫上几声,还要特地控制好音量,毕竟噪音容易引发人类大脑中的暴躁因子,她怕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就把她随意地咔嚓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神经病先生无论在外面逗留到多晚,都会回到这个小棚稍作休整,同时为她捎回来一点食物,差的时候可能是一片烂橘子皮,好一点大概是半瓶过了期的酸牛奶。
感谢这个世界没有屏蔽掉她的毒耐性,否则这个任务她很可能真的要落地成盒了。
水谷杏花回想起在没来之前对朱菜她们许下的豪言壮语,呜呜呜....没用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她的无能了。
虽然日子过得很苦,但她并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或许是不能说话的缘故,她的视力和听觉都非常灵敏,以致于虽然很少,但她依然能在这个狭小的棚窝里窥探到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