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思索了一下,觉得这话有些太绝对了,就在伊尔迷的手心写上了这样一段话——
一时的弱者不代表永远都是弱者,如果连反抗都不敢,活着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为了生计偶尔示弱,这当然是明智的做法,但倘若连反抗的资格都失去了,这样费尽心思苟延残喘的人生到底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伊尔迷沉默了,那双漆黑的猫眼无形地对她施加着压力。
“克莉尔,你的说法是一种悖论,既然你赞同强者至上的观点,就该明白,弱者的反抗不具备任何意义。”
水谷杏花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在她的掌心画了个叉叉。
而每当这个时候,伊尔迷周身的气压就会迅速降低好几个度,将手放至她的头顶,不容置否地开口道:“克莉尔,你又不听话了。”
这就好比是某种信号,伊尔迷生气了,她要现身说法什么叫强者至上了,作为一个珍惜生命的有志青年,水谷杏花允许自己暂时向她低头。
你说得对。
水谷杏花抓过伊尔迷的手,奋笔疾书,末了再配上一个伊尔迷牌的标准皮笑肉不笑即可。
其实,她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没出息的,伊尔迷和疯子先生是截然相反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