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谷杏花现在很忧愁,因为她实在想不出一个哑巴该怎么和一个文盲进行友好协商。
这位小兄弟怕不是老天专门派来整她的。
正当她寻思着要是矮冬瓜待会儿还像现在这么闹腾,她就一巴掌先把他呼晕了再说, 这样虽然得不到线索,但总能让他少占用一点氧气。
这么屁大点地方,还没有通风口,现在又有两张嘴等着喘气, 剧烈运动简直等同于慢性自杀。
文盲同学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依旧不知疲倦地拼命挣扎着, 好的, 小老弟, 莫要怪姐姐心狠手辣, 这都是为了我们美好的明天。
水谷杏花强行按住他的两只爪子, 说真的, 挠人还挺疼,正要对准他的脖颈手起刀落的时候——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某人的肚子发出了清脆的叫声,由于音量过大, 距离过近,想让人不注意到都难。
文盲和哑巴很有默契地同时停止了动作,迎来了他们短暂相处的第二次死寂。
如果此时有光的话, 她就能看见文盲同学的脸上飘上了两朵可疑的红晕,那只毛茸茸的脑袋也别扭地偏到了一边。
过了半晌,水谷杏花终于下定决心,从口袋里摸出了最后一点家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