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打太极一样原封不动地推了回去。
久而久之,那个女人开始变得不耐烦,忍不住对着克莉尔大声拷问起来,小东西骨子里也犟得很,面对母亲的咄咄逼人,愣是一个字都没往外蹦。
这样叛逆的态度彻底惹恼了那个女人,克莉尔被她软禁了起来,没有她的允许,不许任何人和小东西说话。
我趁着小东西睡着的时候,跑去偷偷看过她几次。
她颓丧地把自己整个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缕乱糟糟的呆毛,像只遇到了重大挫折的鸵鸟。
我好笑地扯了扯那撮呆毛,成功把这个已经和我失联了好几天的家伙从睡梦中弄醒了。
老实说,没有她在一旁叽叽喳喳,这日子倒是越来越无趣了。
她的眼睛红红的,大概是躲在被子里偷偷哭过了。
见到我,小东西“呜”地一声扑进了我的怀里,把她这些天受的委屈全部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我“啧啧”了两声,把这只鼻涕虫从我身上扯下来,动作迅速地塞回被子里,顺带滚动了几下,把她包成了一只丑不拉几的小肉粽。
她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正委屈巴巴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旋,觉得沉闷了好些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