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医务室内安静得连她自己的心跳声都清晰可辨。
“那个,我没事的。”
她悄悄瞥了一眼波斯猫先生左眼上的伤疤,又不敢细看,很快便移开了目光。
思索再三,又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妥,显得她不识好歹,便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您有别的事要忙,请不用管我。”
波斯猫先生犹豫了一瞬,最后依然坚持道:“我等你哥哥来了再走。”
他话音未落,就听见走廊上传来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像个行走的炸|药桶。
下一秒——
门被人一把推开,画面正好定格在波斯猫先生帮她蘸水的一幕。
来人见状,气压明显低了好几个度,火气倒是蹭蹭往上涨。
“你特么给老子把手放开!”
炸桶君面色不善地盯着那只可怜的棉签棒,语调里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水谷杏花此刻有些头疼,各种意义上的。
她虽然大概清楚波斯猫先生是老师一类的角色,但自己的身份却仍未摸清楚,看制服的话,果然还是学生吧。
那么,眼前这个没什么礼貌的家伙又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呢。
“喂,爆豪稚名,你——”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