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她对昨晚那个梦的真实性产生了动摇.....此刻,她那双无处安放的腿已经乖乖回到了床上,身上还盖着一条蓬松柔软的棉被。
难道说.....这不是梦?
排除家里进贼的可能性,整个家会那样说话的似乎只有稚名小姐那个已经两个星期没见的恶犬哥哥了,但是他老人家一直忙着英雄事业,没道理会突然回家啊。
水谷杏花来不及洗漱,汲着拖鞋就跑到楼梯口那里,朝下面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光己阿姨在准备早餐,沙发上举着报纸的是胜叔叔,并没有恶犬出没。
她刚松了一口气,转过头便迎面撞上了一人。
好硬。
似乎在哪里撞过。
她抬眼看去,发现自己勉强只到那人的胸口,再往上,便是一张略显疲惫的帅脸。
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肩上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了睡衣下的铜色肌肤,以及完美胸肌上的瘦削锁骨。
此刻,这位恶犬先生正眯着眼懒洋洋地打量她,半晌,他抬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声音暗哑低沉:“今天不是要回学校吗,你想顶着一头鸡窝头去上课?”
水谷杏花对上那双略显凶狠的眼睛,很识相地蹬着小短腿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