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匆匆地赶了回来。
她似乎有点生气,绷带上的电子眼闪个不停,“真是的,糜稽那孩子怎么也学会撒谎了,哪里来的什么入侵者......”
房间里两道视线齐刷刷地落在了某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身上,后者毫不心虚地摊了摊手,笑得一脸坦然,“看来婚礼快要开始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这么大一个入侵者明晃晃地从正门离开,基裘的注意力却完全没有放在他身上。
在她看来,水谷杏花现在的模样要比什么入侵者有冲击力得多,“啊啊啊!”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尖叫,水谷杏花认命地站在原地,接受她撕心裂肺的抱怨。
“我才刚走一会儿,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她焦虑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而一腔怒火很快有了发泄的目标,“伊尔迷,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新婚夫妻在婚礼前是不可以见面的,你连这点时间都忍耐不了吗?!”
伊尔迷:“......”
很明显误会了什么的基裘,并没有给始终沉稳克己的长子任何解释的机会。
她推搡着把伊尔迷赶出了房间,然后吩咐女仆小姐们重新为她梳妆,相比起她这个准新娘而言,基裘这位未来婆婆显然要比她紧张得多。
“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