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到现在,都还是看不出来那些模型啊,抱枕啊之类的东西,有什么能让人着迷的特质。
“当然至于了。”潘妮把脸埋进宇智波斑的等身抱枕里,使劲儿蹭了蹭,一脸享受地回答,“手办对我的意义,就跟保养品对你的意义是一样的。你刚刚不也是第一时间,就去后花园看了你那些玫瑰花吗?”
大家性质不同,但本质却是一样的。
阿布罗狄没去注意听她的话,只觉得眼前这一幕,让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爽,于是三两步走上前,立刻就把潘妮从某个男人“身上”揪了下来,免得她继续在某个男人胸口蹭来蹭去。
——假得也不行。
“能稍微注意点影响吗?”阿布罗狄随便找了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并没有细究自己此时的心理,“刚刚那一幕,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呢!”
“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外人。”潘妮耸了耸肩,并没有怀疑他的用心,随手捞过架子上的一个爱德华的黏土模型,就把玩起来,“咱们俩谁跟谁啊?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我什么样子你没见过?用得着讲究这么多吗?!”
阿布罗狄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话要是被迪斯听到,他恐怕要气到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