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不管怎么看，这个姓“藤堂”的女人，也不像是觉醒了小宇宙的样子。
别说是觉醒小宇宙了，这根本就是个普通人，连圣域的杂兵都不如！
跟潘妮说话，卡妙当然不会是和刚刚一个态度，他的脸色瞬间缓和下来，轻声解释，“不是我的徒弟，只是曾经的学生。”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徒弟和学生，绝对是两个概念！
微微顿了一下，才又继续道，“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感觉着闭关修炼，对提升实力的帮助已经微乎其微，就深入普通社会，开始磨练心境。当时选择的工作，就是在法国的一家教培机构当法语老师！”
不过，在法国的话，应该说是国语老师，更加合适一些。
虽然当时他的年纪不大，按照普通人的标准，也就刚刚初中毕业的程度，别说他根本就没有执教资格，就算是有，教培机构也不可能会聘请他。
这么小的孩子去当老师，一听，就让人觉得不靠谱！
然而，有金钱开道，再加上圣域在法国的下属机构运作，这些就都不是什么问题了。
——因为涉及到了一些不能让普通人知道的东西，还有他的身份问题，所以这几句话，他是用希腊语说的。
相对于什么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