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总”，前呼后拥的多风光，私下里她就有多累。
这不，下了班她还要约卓卫萍吃宵夜。
简陋的路边摊，四周围着花油布防风挡寒，身家上亿的夏总也不嫌脏，和卓卫萍两个人点了一堆烤串，边吃边聊。
卓娜嫌地方不好，可过一会儿烤的喷香的羊肉串端上来，卓娜也没忍住食物的诱惑。
夏晓兰是特意感谢卓家姐妹的，本来现在大饭店里请客，卓卫萍是个不讲究的，就把地方选在了这样的小摊上。
“卓姐，多谢你啦，没有你们姐妹帮忙宣传，这次的活动不会这么顺利被商都的老百姓们接受！”
卓卫萍不觉得自己起到了多大的作用，不过夏晓兰这人办事讲究，卓卫萍还是很高兴。
卓娜咬着羊肉串，呼呼哈着气也没忘记插嘴：
“就算没有我姐姐帮忙，你肯定也安排了别人，还真能让‘购物卡’卖不出去啊？”
夏晓兰很爽快承认：“当然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但我那是刻意准备，没有你们姐妹俩做的自然，我感谢卓姐，也很感谢卓娜同志。”
哼，感谢她，她比夏晓兰年纪稍大，咋不也叫她一声‘卓娜姐’？
这些话卓娜也只敢偷偷想，她要真的让夏晓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