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澄一个激灵,猛然回神,就看到魏无羡询问的眼神,沉默半晌,摇头,“我不知道。”
安顿好后,当夜,江澄带着酒去找魏无羡,两人促膝对饮。
江澄借着酒意,终究还是把愿的存在和来历都说了,但没有说愿就是埙兄。
当然,他也问了魏无羡是如何发现端倪,在他看来,愿把他扮演得几乎没有任何破绽,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连他自己都以为那其实就是他。
魏无羡道:“很简单,它没有问我为何不佩剑。”真正的江澄不可能不问,更甚至可能会再三追问。
江澄一怔,竟是因为这个。
他大概知道愿为什么不问,应该是不想触及魏无羡的失丹之痛,他自己操控身体的时候也会刻意避开这个话题,因为他太了解失丹之痛。
可他不能告诉魏无羡,否则魏无羡定会知道他已经知道移丹之事,也会知道愿就是在乱葬岗里帮助他的埙兄。
“埙兄”的事,绝对不能让魏无羡知道。“埙兄”代表着魏无羡再结丹的希望,若魏无羡知道他结丹的希望是一个夺舍他人的野灵所允诺,定会希望破灭。
无人会信邪灵之诺,野灵之诺,亦不会有人信。
可他却信了,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