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笛子是怎么来的?”江澄看着魏无羡放在一旁的黑色长笛,“还有,那个招阴符。”
“招阴符是我研究如何驱策邪祟时想出来的,至于这支笛子……”魏无羡抚了抚身侧的长笛,“它叫陈情,是用乱葬岗里一截常年侵蚀怨气的竹子炼制的,那竹子能在乱葬岗几百年的怨气腐蚀下还能存活,想来曾经也是一株神植。”
“也有可能是怨气滋生,新长出来的阴植,和那个……阴虎符一样。”江澄摇头晃脑,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你还是尽量少用它比较好。”
魏无羡不置可否,道:“我说完了,该你了。”
江澄又喝了口酒,道:“前两个月,我一直被困在身体里,做事的都是它,直到你从乱葬岗出来,它嫌麻烦,把我放了出来,不过,有时候还是它,比如那次在清河的四大家族第一次议事。”
“既然你出来过,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它威胁你?”魏无羡问。
“好像是威胁了,又好像不是?”江澄晃着脑袋摇头,神思像是已经有些混沌,“这不重要,这根本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魏无羡问。
“不知道。”江澄又灌了一口酒,喝醉了的人,就是越醉越想喝。
魏无羡噎了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