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叹道:“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无端投来好意,确实更像怀有目的。”
红苕也沉默,这还真没法反驳,若非她一直跟着大人,知道大人是真的关心魏公子的安危,她定也会怀疑大人是不是对魏公子有什么图谋。
不过,她是大人的下属,不好评说大人,就转了话题,道:“大人可知这次到底是谁在阻拦,不只是那把伤我的无主之剑,还有一个结界,在我从岐山去夷陵的路上困了我好几个时辰。若非那个结界阻我,我定能及早发现魏公子出事,之后赶来告知大人的路上又险些被那把奇怪的无主之剑打散。那剑极为厉害,若不是我每日都要回岐山禀报乱葬岗的情况,知道大人见我次日未回岐山,定会察知出事赶去乱葬岗,我可能早已放弃抵抗。大人,对方很强,我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即便是在乱葬岗几百年,我也不曾见过这么强的东西。”她不认为对方是人。
愿沉默了片刻,道:“你可还记得当年我让你阻止魏无羡拿出阴虎符的事?”
它没有直接回答红苕,但也不打算再隐瞒,红苕这次险些被剧情抹杀,就是它没有对红苕如实相告所致,当然,它那时也不曾真的信任红苕。如今,红苕已经被卷进来,若再继续不知情的跟着它,必然还会面对同样的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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