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女子其实就是愿。
江澄怔怔地看着石像女子,心里也不知是喜的多,还苦涩更多。
他和愿相识那么久,甚至共用过一个身体,愿竟都一直不曾告诉他,它其实是女子身。
它对他了如指掌,知他所有,他身上的每一处痕迹,它都知道。可,他却连它的真身性别都不知,让他一度在确认自己对它的心意后挣扎彷徨了好久……
“江宗主还要去教化司吗?”身后,温氏弟子忽然问。
“去。”江澄迈步朝前走,速度比之前的闲庭信步快了很多。
愿现在是野神,对它的神像许愿,愿肯定能收到,他要去问问它,为什么知道是自己是女子还和他同卧一榻,它对他有没有一点点好感?他还要让它负责,它用他身体的那段时间,看光了他的身体,难道不该负责?
他知道这很没有世家宗主的仪度,但打从准备用埙追踪愿开始,他就决定胡搅蛮缠,他等了这么多年,心也空了这么多年,还在乎什么仪度、在乎什么脸面,再说,他在它那里本也没什么脸面和仪度。
江澄走到石像下,石像下围着许多正在篆刻温氏家训的温氏门人,他直接飞身而上,踩在石像放在唇边的石埙上,盯着石像的眼睛,把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