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喝完水,定了定心神,才走回床边,又轻手轻脚的上床,然后就一动不动的躺好,脑子明明还醉晕着,可他就是舍不得闭眼,一直盯着愿,如同二十年前一般。
可,看着看着,他醉晕的意识忽然飘散,想起了教化司的那尊女子石像,也想到了曾经有过两面之缘的青衣女子,他的视线就不受控制地移到愿的脖颈上,那里确实有喉结。
他的视线又继续往下,可被衣服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他有些烦躁,在还没反应过来前,他的手已经伸过去,解开了愿的腰带,散了那件外衣,将那衣襟拉开。
“你还真挺有胆子。”忽然,愿的声音响起。
江澄猛然醒神,看着自己拉开愿衣襟的手,慌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愿睁开眼看着江澄,醉眼似有魅色:“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我看错了,这不是你的手?”
江澄被这双眼睛看得心脏乱蹦,说话也语无伦次:“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脱我的衣服,还是没有扯我的衣襟?”愿挑着眉。
江澄涨红着脸,不说话了。
愿扬了扬眉,想到自己之前的定下决定,低声:“看来是真要负责了。”
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