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人人都有,若这人不想认仍然可以不认,但面具不同,这面具是……呃,这面具好像也很普通,就是个银制面具,连个花纹都没有。
江澄抬头见愿又睡了,就又把人弄醒,反正人已经醉了,他不相信这人还能思绪清醒的怼他。
“又怎么了?”愿再次被摇醒,心里有些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问,暗里却直叹,这就是它不想找伴侣的原因,有伴侣后,连觉都睡不好,还打不得、凶不得,得顾念着、宠着。
“你的衣鞋尺寸是多少,我让我姐找裁缝做喜服。”江澄道。
“不知道。”愿揉着额头。
“怎么会不知道?”江澄瞪眼。
“就是不知道。”它修出神体后,自己就有衣服了,又没去买过衣服,哪里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什么尺寸?
江澄黯了神色:“你果然是在骗我,你这个人本来就恶劣。”
愿顿了一下,凑近江澄,每个音都带着浓浓地酒气:“我哪里骗你了?哪里就恶劣了?”
“你就是想降低我的防备,让我说出为什么我总能找到你?”江澄努力压着面前这人给他的诱惑,把话表达清楚。
愿的脑子已经有些迟钝,把这串话来回想了想,才弄懂:“所以,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