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昏昏沉沉的风腓感觉到身边的床垫凹下来,身体本能僵硬,人瞬间清醒了。
“你紧张什么?”
唐胥声音很温柔,风腓却很辛酸,咿咿呀呀终于把话说出来:“我答应跟你睡了,你不能绑我。”
唐胥轻笑:“这个不好说。”
“为什么?”风腓怒,他都牺牲贞操了,这人怎么能这样?
唐胥叹气:“你自己的睡姿势不清楚吗?跟八爪鱼似的,我不喜欢别人的碰触。”
风腓不服气了:“你刚才还摸我头了。”
唐胥:“是啊!是我摸你。”
这意思是他能摸别人,别人不能碰他?过份,怒气冲冲的风腓一个翻身,果断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去,唐胥的身体瞬间僵硬,推推风腓,这人纹丝不动,直往他怀里钻。
唐胥闭闭眼,暗吸口气;他并不讨厌风腓的拥抱,在风腓第一次爬他床时就发现了,可到底不习惯与人太过亲密,加上风腓四肢的缠功太厉害,被缠上的人是真不舒服。
“放开。”
没回应;唐胥低下头看风腓,却见他像无赖似的,倔强的脸写着‘我就不让你舒服’。
“如果你想被绑着睡一个晚上就继续抱下去。”
话落,缠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