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唐胥大意的空子才跑出来,今天再去就是自投罗网。要想离婚风腓还有别的办法,并不急在一时。
凌筱嬗想想也是,只能做罢;风腓把行李放下就进去浴室洗漱,还让凌筱嬗把她收藏的朱砂、毛笔,黄纸拿出来。
凌筱嬗疑惑了:“你是要画符?”
风腓点点头,进去浴室;留下来的凌筱嬗很震惊,她看过风腓画符,却从没见他在画符前沐浴过,破天慌第一次。
洗澡用去半个小时,风腓出来时还是穿着那套道袍,微长的头发用胶圈扎起;出来看到桌面上的东西,又让凌筱嬗去拿一碗米、三支香过来。从这看来,凌筱嬗家里的东西很齐全,看起来比风腓还像个天师。
沐浴、焚香,告天地,完毕后,摊开黄纸,镇纸石各压前后,左手拿笔,右手挑起宽大的衣袖。
落笔一竖一横,黄纸上的笔尖动着,却从没离开过,‘一笔画符’是玄学界画符的基本功,风腓在这方面也吃过不少苦。
风腓画的符凌筱嬗看的不太懂,可看上去这么复杂,想来差不到哪去。
最后一笔落下,风腓从头上拔下根头发,放在符箓中间,小心拿起来,慢慢对折、相叠,不一会儿变成一道三角符。风腓从简单的行李中拿出一个红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