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松了口气。
昨天卓瑜前脚刚走,校医后脚就进了屋,主动搀扶着谈汀回了宿舍。
那名校医是个很温柔的女性,谈汀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是很柔和的甜牛乳味。
她嘱咐了谈汀一些东西,像是什么静养吃药,谈汀其实听的似懂非懂,但还是应了声好。
谈汀并不知道如何去掉关屋子里那个会发光的法器。
但他又是真的倦极了,于是就干脆让那法器直接亮了一晚上,自己躺在那张陌生的床上,不久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里有似乎有秋旖山,有拎着剑来找自己的卓瑜,有师傅师姐,但同时又似乎参杂着另一个人的记忆,有自己从高高的楼梯上摔下来的那一刹那的记忆,有着许多自己从未见过的景和人和物。
然后谈汀醒了。
不过是一觉醒来,他的脑海里似乎就细细碎碎地掺入了另一个人的记忆,一切在昨天还无比陌生的事物在谈汀的的眼里,突然有了具体而明了的解释。
比如他突然知道了,天花板上那个会发光的法器的名字,叫做电灯。
他意识到自己原身的主人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就像自己是师傅的弟子一样,只不过自己和师傅学的是剑法,原身在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