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板给降了下来。
瞧,多简单。
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阁下就可以没有顾忌为所欲为了!
宫司沉的脸黑了一瞬,有种被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可是看着旁边的女人难受得直哼哼,他也顾不得什么了,皱着眉头将言夏夏给拽了起来。
言夏夏像个软骨头直接靠进他的怀里,仰头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因为车内光线昏暗,她看了好半响才略微觉得熟悉,伸出手指笑眯眯地戳了一下——
“咦?活的。”
“……”
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哪个女人敢拿手在他脸上戳来戳去!
宫司沉将她的手指拽下来,为了防止她乱动,并没有放开,柔软的手指调皮地在他掌心挠着,他声音不由自主地变得沙哑,冷着脸恐吓她:“知道我是谁吗?”
言夏夏不玩手指了,笑眸弯成了两道月亮,“知道!你是……死暴君!大变态!”
“……”
宫司沉本来还想震慑她,可才问了一个问题就问不下去了,怕再从她嘴里听到什么让他炸裂的话,冷声吩咐:“张嘴!”
言夏夏被吓得张开了嘴。
宫司沉不耐烦地将醒酒药给她塞进去,然后扭开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