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够听到他在说什么。
看到蔡畅蹲下身子的举动，却并没有听清蔡畅说了些什么，这让王凡和苗青都很是紧张，两个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韩琛的脸，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躺在地上的韩琛撑起身子，问道：“你想说什么？”
“你告诉我，卧底是谁，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蔡畅阴险的问着。
“卧底？我说了，你信吗？”韩琛反问道。
阴险狡诈的蔡畅摸了摸下巴，看着韩琛的眼睛问道：“王凡是不是卧底？”
“王凡是不是卧底！”
这句话蔡畅说的很是有力，这让躲在不远处的王凡又是吓了一跳。
刚才看到蔡畅蹲下身子的举动，王凡就预料到他会问些要紧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白。
就连一旁的苗青听到蔡畅的话，也紧张的皱紧了眉头，握着枪的手慢慢的举了起来。
两人紧张的一比，韩琛却是一脸的轻松，他没好气的对蔡畅说道：“王凡，你说他是卧底？亏你也是在警局混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会把他想成卧底！”
“什么意思？”蔡畅阴沉着脸问道。
“王凡做过什么，不用我说，你心里也该清楚吧，他要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