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这时候，坐回到了原位，非常优雅地，倒了一杯茶水，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道：“现在我已经不需要李董告诉我，你与四海地产的关系，因为这份录音，就是答案。李董要不要听一遍？”
“这……”
李文扬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前面秦川问他和四海地产有没有关系，那时候李文扬就在想，会不会秦川发现的什么，现在又听秦川如此说法，他已经十之八九确定，这份录音，必与此事有关。
见李文扬露出难看的表情，秦川却自信无比。
“李董可以打开蓝牙，我发送你一份，慢慢听！”
“好，那么传过来！”
现在的李文扬，很想知道这录音到底是什么。
随着传送完毕，李文扬也是戴起了耳朵。
一听录音，只听了几秒钟，他已经全无血色。
“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文扬是什么人，他太知道了，如果没有一定的技术手段，根本不可能监控到他与顾笑天的通话内容。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李董要不要签了合同。”
“好，不过你要保证，签完合同后，不可以保留这份录音。”
秦川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