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裹着,咱们也走快点,你刚刚受了冻还受了伤,早点下去看看伤。”
纪山姜僵硬地伸手,他的手受了伤,冻得像是馒头一样浮肿。
楚凝无声叹了口气,伸手,走到他的背后,给他披上,又走到前面,紧了紧毯子,盖住他肿起来的手。
纪山姜全程僵硬,楚凝只当他冻傻了。
“走吧。”她的电筒光是照在纪山姜脚下的。
纪山姜走了几步,身体晃了晃,楚凝下意识伸手,搀扶着他。
她的手触碰到他身体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人冷成什么样,她的声音着急:“纪山姜?”
“没事……”纪山姜回复,声音沙哑虚弱。
楚凝面露焦急:“还能走吗?”
纪山姜就着楚凝搀扶,抬脚往前,脚步虚浮,身体冰冷。
楚凝怎么可能松开他不顾,自然是将电筒给傅三,戴上手套,搀扶着纪山姜下山。
傅三照明,楚凝搀扶纪山姜。
她没有看见,纪山姜不知不觉同她越拉越近,他的眼里,带着笑意。
雪很大,这条山路又长又冷。
三人下山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傅一傅二等人等在门口,面露着急。
一见三人下来,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