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躬在了她的面前。
他问:“要玩点什么吗?”
“玩儿?”顾雪仪并不排斥接受新的东西,她顿了顿,问:“玩什么?”
宴朝刚想说,扑克牌。
但转念一想,那对于顾雪仪来说,又怎么能叫玩儿呢?
玩牌,她都是要做胜者的。
宴朝想来想去,竟然什么也想不到。
宴总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过去的生活也实在贫乏得毫无参考性。
“宴总的功夫怎么样?”顾雪仪突然问。
功夫?
功♂夫?
宴朝的面色怪异了一瞬。
“我很久没有好好松过筋骨了,唔,如果要玩的话……不如这样玩。”顾雪仪面色不变,口吻平静地说。
宴朝按下了心头的思绪。
所以她会的不仅仅是将宋武打进水池子里吗?
宴朝没有说,我让着你,也没有说太太竟然会这个。
他站起身,说:“好。”
宴朝解开领结,脱去了西装外套。
袖扣也解开,再将袖子挽到手臂处。
顾雪仪眼底多了一点亮光,她随手将头发束起,歪头问:“宴总好了吗?”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