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 自己也晃晃悠悠地迎了出去。
深冬的夜里格外冷,舒影本就头重脚轻,这会儿再吹上一口风,只觉浑身一抖,小脸刷白。
刚下了台阶,广谦已经进来了,他高高的身子拖出长长的影子,小跑着过来,赶小鸡似的把舒影赶回了屋里。
舒影有太多想问他,可人突然站到眼前时,又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他把沙发上的羊毛毯收了收,让广谦随便坐,又颤颤巍巍地进了厨房,准备烧水泡茶。
广谦像是临时赶过来的,脱下罩着的黑色羽绒服后,里头穿着随性的白色卫衣和牛仔裤,额前的碎发与浓眉交错,清清爽爽的少年气。
这么一看,倒比平时显得年轻了几岁。
他们总是谦哥谦哥地叫他,因为他入行稍早,可实际上,也不过25岁而已。
要说将军,就更年轻了。
舒影记得他穿越的时候,才二十岁,活脱脱的半大小伙子就死在了残酷的战场上。
想到这里,舒影更觉惭愧了,自己不过是感冒了一把,就要死不活的。
人家真正死过一次的人,也还在好好活着呢。
“吃饭了吗?”广谦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
舒影没来由地心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