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偏到了胳肢窝,连她最爱的粑粑都抛到一边了,满心满眼的都只有这个刚认回来的妈妈,冯茵说要给她洗澡,她顿时就粘着冯茵不放,对于廖文使的眼色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廖文简直是无奈极了,下意识地就又想薅自己头发了。
说实在的,冯茵在给孩子洗澡,甚至哄孩子睡觉方面,绝对要比廖文专业得多,至少廖文就没有她那样的耐性,会在洗完澡之后还把小朋友的手指甲脚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在哄小铃铛睡觉的时候给小家伙哼唱儿歌。
而这些事儿,就仿佛是冯茵的本能一样,她脑子里明明什么也想不起来,但做这些事却极为顺手,好像曾经预演过千百回似的。
哄睡了孩子,这姑娘从房间里走出来后,脸上带着几分红晕和羞赧地冲着廖文问道:
“那个,我想洗个澡,我的衣服放在哪儿,我好像没在衣柜里找着我的衣服。还有,晚上我睡哪儿?”
她已经注意到,这个家里好像有点穷,只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客厅,床也就一张,难道她之前是带着小铃铛和廖文睡在一张床上的?
冯茵下意识地就觉得不太妥,毕竟她和廖文还没有结婚,可是她转念一想,连孩子都生出来了,睡一张床上,似乎也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