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看清楚船里面的情况后,廖妈越发感慨万千,看着孩子们被廖文强迫着穿上了小型救生衣,一个个在甲板上兴奋地到处乱窜,廖妈的眼睛忍不住有些泛红:
    “当年我嫁给你爸的时候,就是在人家的渔船上工作,后来你跟你哥陆续出生,也是这么大点儿就跟着你爸在渔船上爬上爬下的,可惜你爸到死,家里也没能买得起一艘像样点的渔船,要是他现在还活着,看到咱们家置办下了这么大的产业,不定怎么高兴呢。”
    廖文所有的记忆都来自于原身残留的那些意识,廖妈不说这些话,廖文甚至根本想不起来原身父亲的那些事儿,就算现在廖妈这番感慨唤醒了一些回忆,但是关于廖爸的样子仍然十分模糊。
    虽然没见过这位去世多年的父亲,但是一个渔民能靠双手劳动创造财富,努力拉扯大两个儿子,甚至在身染重病后仍然辛劳不辍,最后因病情太过严重不治身亡,无论从哪一点来看,这个父亲都值得歌颂。
    廖文也能理解廖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慨,虽然廖爸已经去世多年,但他对这个家的影响一直都在,相信这位父亲对家里的两个儿子也一直是满怀着希望和寄托,渴望孩子长大之后能有出息,可以飞黄腾达甚至光耀门楣。
    但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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