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宽敞,摆满了各种录音设备和乐器,俨然一个专业的录音棚。
“早。”齐怀远似乎知道白屿会很早就过来,将另一杯茶递给白屿,白屿道了谢,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我之前给你的耳塞没用?”
白屿摇摇头表示不想说话,只想补觉。
齐怀远无奈,“今天你不用呆在这,大老板跟我说了,让你9点也去大会议室。”
白屿捧着茶杯的手放了下来,眉头微挑,本来就大的眼睛张得更大了些,“我也要去?”
他的声音只带着一点点沙哑,但是音色里含有一种相当独特的金属质感,听起来却并不低沉。
齐怀远瞥了白屿一眼,见他面上并没有显露任何不悦。
“这也许是件好事。”
白屿“呵”了一声,嘴角挂上一丝嘲弄的笑意,修长的手指扯过谱子翻看着。
流泻的几道光柔和地洒到他的脸上,浅色瞳孔自带一丝无辜的气息,右眼眼角下方有一颗泪痣,发梢搭落在高挺的鼻梁,整张脸精致又不失男性特有的鲜明轮廓。
他没表情时看起来冷冷淡淡,眼角带着点傲慢和轻浮痞气。
齐怀远即使和他共事几年,也不能说完全不受触动。从他一个大直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