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觉得乐队只要突出蓝亦海的声音就够了,只是偶尔给蓝亦海和音。
但他现在才知道白屿的声音是多么有潜力。白屿的声音和唱法完全不同,配上电声乐器极具侵略性,不只是杀麦,更重要的是他的表现力也能极力带动气氛。
蓝亦洲情不自禁地站起来想拿乐器配合他,被白屿一个手势叫停,“说好了这是我给你的专属表演,你乖乖坐着就好。”
“好好好。”蓝亦洲重新坐了下来,认真地欣赏这一场只给自己的表演。
是白屿投入的神情让他有种他只想看着一个人的错觉吗?是他尾音轻挑时带着点气音让空气更加燥热了吗?
他似乎无比了解眼前的人,却又像第一次真正触及他的内核。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明白他,了解他甚于自己,但这一刻他如同水中月一般,可望而不可即。
他的眼深沉如墨,他多么想独占眼前这个人,让他将一切美好只展露在他面前。
不,就连他也不能看到他的所有。
可是他也看到了另一个场景,白屿注定要接受最真诚的赞赏和最热情的掌声。他要被鲜花簇拥着,一步步登上最高点,而站在他身边的,将会是自己。
不论他走到何处,哪一个高度,他都不只要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