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这两票的确挑不出大问题来。
王琨也跟着说,“这件事白屿没什么错,主动挑衅的不是他,输了的也不是他。”
几个练习生暗地里笑了,那三人更是面上无光,心里要恨死提起这件事的梁文行了。
木子寒难得开口,问和白屿打赌的几个练习生,“你们三个难道只是因为只是赌输了才把票投给白屿吗?”
三人互相看看,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就算他们再蠢也不可能逆着导师们的意思说话,“白屿的实力很强,我们都心甘情愿把票投给他。”
梁文行脸色铁青地挤出一句道歉就想坐下,但蓝亦洲显然没想这么放过他。
“你是不是该和白屿道歉。”
梁文行不算大的眼睛瞪大,惊讶到了极点便成了一种滑稽的表情,他活到这么大从来没这么丢脸过,居然还要向他挑衅的人道歉?
其他知道梁文行底细的人也倒吸一口冷气,就算是艺术家蓝亦洲也不该这么刚梁家二少吧。
梁文行心里却知道蓝亦洲的身份,他看见蓝亦洲那样严肃而阴沉的表情就觉得心里发虚,就算不是因为他哥哥,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听蓝亦洲的。
于是他第一次认怂道了歉。
蓝亦洲这才点头,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