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我原先是程序员出身，在专业领域方面，总是能提前嗅到商机，为公司带来许多收益……”
监察低头，在自己的手机上记下了几行字：态度傲慢、以过去的功绩相要挟。
陆涛瞥见他在手机屏幕上敲击内容，不自觉挺起了胸膛，端起自己来万里风投之后，签下的第一份投资合同：“比如这一份，当时带我入行的前辈都觉得没什么前途的一个程序，现在每年都能为公司带来可观的利润……”
监察：剽窃惯犯，建议清查所有签过的互联网领域项目。
陆涛又拿起另一座奖杯：“我永远记得这座奖杯，它不仅是公司给予我的荣誉，也是我和一位朋友之间深厚友谊的证明。当时我那位朋友辞职创业，到处碰壁，没有人能够欣赏他超前的理念，只有我伸出援手……”
他意在体现自己有情有义，发达了也不忘过去的情谊，却不知道监察看他一眼，指尖记下的却是这么一行字：合理怀疑其在多次融资方案当中存在不正当的关联交易。
陆涛：“还有我大学时期的一位女同学……”
监察：补充，或许还有不正当的情感交易。
……
这天监察足足在办公室里待了三个小时，陆涛光是讲自己这些年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