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裴其安已经快要到极限,外边还有一点窸窸窣窣的动静,应嘉彤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偷偷出去给大门解了锁。
老式的门锁发出“咔哒”一声,不算大,但在寂静的冬夜里,十分清晰,裴其安在外面不可能听不见。
应嘉彤解完锁就躲回了主卧,不想让裴其安看见自己,觉得他在纵容他。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开门,小院里也归于平静,就连哈哈的狗叫声都不见了。
难道是走了?
应嘉彤皱眉,思忖片刻,轻手轻脚走出去,打开大门,往外看了一眼。
天空中又飘起了小雪,小院里空无一人,他昨天晾出去的衣服摆在小院中间,一条冻成咸鱼干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下来,丢在一旁,还坚强的保持着直立的姿势。
应嘉彤一看就明白刚才那砸东西的声音是从哪儿来的了。
不过仔细观察了一圈,他也没瞧见裴其安的人影,往外走了几步,看到次卧窗外,哈哈躺在狗窝里面,满身的毛露在外面,他走到附近也没起身,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四下都没有裴其安的身影,应嘉彤心想狗窝这么小,裴其安那么大的个子,总不可能跟哈哈挤在一起睡。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