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成礼:“霁遇肯定是不待见我们的,万一想报复我们呢?”
霁太太眉头一皱,道:“哪有这么多万一,我们出了什么事,霁遇一个人在外面而没靠山,他就能好过?他一个娇惯的小少爷,国外五年的苦他吃的还不够多吗,难道还敢选择跟我们作对?”
霁成礼明白她的意思,思索了片刻,他起身说:“我还是去联系一下我的那位律师朋友,让他想办法把那些股份彻底处理掉。”
早晨,细微的日光透过深蓝色窗帘布,在地上投下海一般宁静的蓝色。
霁遇照常被手机铃声闹醒,翻身从被窝里探出一条手臂,在枕头边摸索。
他睡衣是一件短袖,袖口被摩擦滑落到肩膀,露出手臂外侧一道极其醒目的疤痕。
很快就被睡衣袖口给罩住。
霁遇飞快把手机找出来,关掉闹钟,合上被窝,一气呵成。
五分钟后,霁遇睁开眼睛。
宽敞巨大的空间,恒定的室内温度,蓝色窗帘,和柔软舒适的床铺……像是回到了读书时代,每天都是这样醒来。
片刻,霁遇清醒了,他揉一把乱糟糟的头发,爬了起来。
因为香山别墅离向日葵幼儿园太近了,霁遇赖床了一会儿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