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他。”
霁遇目光一扫,没有毯子,外套在远处的椅子上。
他盘坐在床上,膝盖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此刻左边袖口被剪了,有点凉。
医生严肃道:“别乱动。”
霁遇闭了闭眼睛。
施晏止果然问:“手臂上的伤口怎么弄的?”
霁遇:“刚刚摔的啊。”
手肘上涂了碘酒红色一片,但那只是破了皮。
但是他手臂上部到手肘、一道长长的丑陋的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丑陋。
让人很难想象,是怎样深的伤口,才会留下这样去不掉的疤痕。
施晏止甚至不敢伸手去碰。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块不可能是遗传留下来的疤痕,从小被捧着长大的霁遇,怎么可能会留下这样的伤口?
施晏止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已经留疤了。怎么回事?”
霁遇有些不自然,移开了目光,望着窗外,声音淡淡的:“国外,你知道的,我们这些人有时候玩的太疯了,什么意外都有。”
霁遇爱玩,他出国,是家里出事后,和母亲出去散心和度假。
没有任何问题。
施晏止沉默了半晌,忽然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