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止开了热空调,又脱了自己的外套让霁遇披着,顿时暖和了许多。
霁遇不哆嗦了,脑子也清醒了点,他往前靠了靠蹭空调,跟驾驶位距离很近,道:“也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我爸爸在做父亲这方面,干的还不错。以前他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施晏止握紧方向盘:“抱歉。”
大学的时候霁遇确实有请假一周回去处理丧事,但是霁遇没提缘由,施晏止又不会安慰别人,霁遇回来后,施晏止怕揭他伤疤,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说。
然而,那时候是在霁遇出国前不久,两人见面次数已经不多了。
“你怎么总说抱歉。”霁遇决定跳过这个话题,“施晏止,如果你遇到了坏人,你会怎么办?”
施晏止听他语气发愁,便越发好奇刚才霁遇在面对的是谁,道:“打败他。”
霁遇:“打不过怎么办?”
施晏止停下车,扭头看着肩膀旁边、距离很近的人,因为淋湿后的寒冷,霁遇唇上的血色腿去,和面色一样显得过分苍白。
施晏止心头一动,最后却是克制地伸手揉了揉男生的黑发,他的手掌干燥、很暖和。
霁遇没躲开,就是有些不习惯。
施晏止说:“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