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他们转入榕树湾小镇上的疗养院,之后所有的记录就断了,好像是被人为掐断了一样。”
“我已经派人去榕树湾了,但还没有给我回复。”
最后一个音落下,施晏止神情有些惘然。
一旁的孟开源没接话,整个人陷入震惊当中,但好在他身为局外人,比施晏止这个当事人更为清醒和理智。
暂且将那些不急着追究的人或事放在一边,他问:“然后你就跑到这边来了?”
施晏止点了点头,他其实一个多月没来过这里了。
“怎么一点都不会谈恋爱。”孟开源把这些都撕下来,道,“霁成礼又不是什么都能做到,五年那么长的时间,霁遇如果要联系你,难道联系不上?从这些东西能看出什么?你得去问他自己。”
施晏止想起对方手臂上的那条疤痕,而且霁遇自国外回来后就待人很警惕,很少交心,皱眉道:“他不会愿意说的。”
过了两天,就是儿童节。
霁遇这几日一直在忙白雪公主的童话剧的彩排,没发现施晏止的情绪有什么不对,除了施晏止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更多了点,一切都很正常,好像那天在车库里、对方的反应只是他的错觉。
儿童节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