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化,但嘴唇抿起,细看下是震惊错愕的表情。
施晏止又伸手,极为缓慢的抚上霁遇胳膊上的疤,声音低的仿佛那疤痕还是个新的伤口、重一点就会弄疼对方似的:“很疼吗?”
霁遇说:“稀里糊涂的,扛扛就过去了。”
施晏止神色比亲他前还要阴沉,凤眸里似乎有一丝痛色。
怪不得那次音乐节上,他已经想法子护着霁遇了,霁遇却还像是受到了惊吓般魂不守舍。
施晏止的语气仿佛咬着牙出来的:“你还骗我,说是和别人玩的太疯,胡闹留下的。”
这是霁遇刚进向日葵幼儿园的时候,为了制止踢球的小朋友的时候,不小心摔倒,把手肘摔伤了,让施晏止看见了这个疤。
只不过那时候摔伤的手肘已经好了,那片皮肤依旧光洁如初。
霁遇说:“你那时候不是都揭穿我在撒谎了?你既然都知道了,就不算我故意骗你。”
施晏止无视了他的歪理,道:“你不喜欢不好看。”
没人不会不喜欢美,霁遇也是,他道:“人长大了是会变的,比如我觉得这是男人成熟的印记。”
施晏止说:“你不需要。”
霁遇一愣,施晏止的表现让霁遇仿佛自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