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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舒子文一脸脸红红发怔的模样，秦越捏了一下他的鼻尖，低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又重复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这回，舒子文有回应了，他支吾了半天，才给出了三个字：“还好，就是有点……”后面的声音变得很低，秦越并没有听清楚。
秦越有些恶趣味，故意闹他，捧起舒子文的脸，让舒子文跟自己面对面，继续问：“有点怎么样，后面的话我没听清楚。”
舒子文瞪了秦越一眼，发现自己的下巴被固定住没法转开脸，于是犹豫了好久，才用大了一点的声音把话说完。
其实无非就是腰很酸，然后某个地方涨涨的，有些怪异，其他的都挺好的，因为昨天晚上秦越真的很温柔。
“抱歉。”秦越有些歉意，然后又把手伸过去，体贴地替他揉了揉腰：“那能起床吗？”
舒子文动了动胳膊和腿，迟疑了一下，说：“应该能吧，其实也没那么难受。”
闻言，秦越勾着唇笑了起来，他替舒子文按了一会儿腰，按完之后就抬手拍了拍舒子文的脑袋，说：“那就起来吧，洗漱一下，我们去点东西。”说完话，他自己就先起床了。
舒子文点点头，不过还是习惯性地准备在床上滚一圈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