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已经十二点多，舒子文没有准备再进去当灯泡，而是打算先去吃饭，等吃完了再说。
带着陈元来到楼下的小餐厅，舒子文点完菜后，就单手支着下巴，问道：“你今天一直很困，昨天没睡好吗？”
“……”不是没睡好，而是根本没睡好么！
陈元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舒子文，表情纠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真的很好奇，难道昨天晚上秦总并没有生气吗？
不然，他哥今天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真的一点都不科学。
“一直吞吞吐吐的，”舒子文换了个姿势，问道：“你想说什么？”
拿起手旁边的柠檬水喝了一口，陈元终究还是忍不住，把脑袋探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哥，昨晚回去秦总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嗯？”舒子文问他：“昨晚晚上我喝醉之后做了什么吗？”
陈元摇头，“不，哥你喝醉之后好乖的，只是昨天晚上秦总问我什么是cp粉跟cp楼，还有你跟徐黎有什么关系，我就把帖子拿给他看了。”
听到这里，舒子文总算明白今天早上秦越的怒气是从哪里来的了，当下觉得既好笑又无奈，心里还有一丝小甜蜜。
陈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