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人风言风语的议论。”
张父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想点上又想起医院禁烟,连烟带打火机一同扔进垃圾桶,摇头狠狠叹了口气。
“丢人现眼的东西。”
病床上那双眼睛里的火光,慢慢熄灭,里面可能夹杂着再次求生的意志。
林舒觉得这病房冷得刺骨,她都觉得冷,病床上的张文感受得可能是坠入冰窟的痛苦。
她脸色苍白,抿唇道:“你们要是还想让孩子好起来,就先审视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个合格的家长。”
“我们供他吃供他穿,给他最好的物质条件,可是他呢……”
眼看张文的眼圈慢慢变红,张母哭着打断男人的话:“别骂孩子了,喜欢什么人都好,只要人还活着就好。”
林舒语调轻颤:“是我们做家长做老师的疏忽才让他受到这么多欺负,张文爸爸,你现在反过来骂受害者,这不是跟逼孩子跳楼的施暴者一起同流合污?你们要让他再经历一次绝望吗?”
张母只顾掩面哭泣,张父陷入沉默。
林舒陪张文说了会儿话,暖热了他输液的手腕,走之前在他枕头旁放了几本书:“这是老师们托我给你的课辅资料,你语文老师说有空就来抽查你,别怕,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