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半天吐出一口闷气,当初在学校怎么就和这两个二货玩得好呢。
进公司四年,铭礼从未和仇海见过面,但这个名字却高频率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小到大家口口相传的八卦,大到公司下发的晋级通告。
他能从这里面回忆起学校度过的种种时光。
其实他真正和仇海接触的时间不过学校的半年,却能靠着那仅有的半年撑过往后的许多年。撞南墙撞到头破血流还要一直往南撞,生怕无墙可撞,闲死自己。
调度室不欢而散,一天一夜没好好睡觉,铭礼有点虚,家中躺尸。
“要不你就请个假。”周公子携山珍海味前来探望,“包机而已,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谁飞不是飞,你们公司领导真的是,啧啧啧。”
病怏怏的铭礼:“要拍照,派个帅点的体面。”
周末:“……”
庄苏安不客气地吃着山珍海味,说:“我看他是有执念。”
“带病赚钱的执念?”周末无语,“病得太严重航医也不会让你去飞。”
铭礼猛地掀开被子下床,“我的哑铃呢?”
“你家里哪有哑铃。”庄苏安无情拆穿,好奇道:“之前不是还埋怨把你从纽约临时调回来,怎么现在又想去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