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大学时期形成的潜意识有关。
仇海家里的经济条件连一般都算不上,虽然他从不主动说起家里的事,但铭礼多少听说过。
单亲,母亲身体不好。
头顶校草光环也免不了课余时间出去打工。
他俩不清不楚的那半年,铭礼经常充当奶茶店的客人,咖啡店的客人,家教老师的小秘书,最喜欢课间休息把雇主家的小屁孩拐去打球一去不回。
对此周末还一度特别认可仇海的个人魅力,“这也没影响校草的校级地位。”
庄苏安非主流表示:“你不懂,有颜有上进心,秒杀一切顽劣富二代。不是不爱你,是爱你看不到未来生活的希望。”
现在仇海已经是妥妥的成功人士。
他在学校一顿饭只有五块钱的样子,只有一个人见过。
铭礼头没洗胡子没刮,衣服皱皱巴巴,鞋带开了一半毫无察觉。内心挣扎了片刻,疲惫摊在软椅里,“算了,我自己付。”
对面的仇海没有过多的表情,他的穿着谈不上多高大上,但起码干净整洁,加上手腕那块价值不菲的表。
小刘觉得这位高端客户硬气得有点过分,尽管他有钱买店里最贵的一款车型,可人家手上的表能妥妥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