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能想出来。”铭礼像个押解犯坐在林肯后座中间,左边周末右边庄苏安,前面是带着白手套脸上写满“我听不见”的敬业司机。
铭礼往右凑了凑,“今天不码字?这么被周末叫出来,一天的时间可就没了。”
“为了我兄弟的终身幸福,断更一天算什么!”庄苏安目视前方,义正言辞。
“你别听他扯,没点存稿早焦虑死了。”周末手臂支着车门望向窗外,街景飞快向后扑去。他点了一根烟,司机很有眼力劲儿的把他一侧的车窗开了一条缝。
“来根华子。”铭礼伸出手。
周末看了他一眼,“我抽南京。”
铭礼被夹在中间十分无奈,“我感觉凭空多了两个债主。”
左右俩人一个“哼”,一个“哈”。
“……”
“哼哈二将”赌气似的沉默。车拐进熟悉的路口,两边立着不知长了多少年的梧桐树,九月初的天还是很茂密。
再往前几百米左拐,单行道会豁然开朗,B市的繁华地段会出现一座红瓦绿树的复古小别院——周末经营的餐厅。
周末祖上好几辈都是做餐饮的,据说他太太太爷爷是皇宫里的御膳总厨,可传到周末这一代就大有要破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