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待遇要好很多。领导到底念在是位机长,加之仇海本身在飞行部就有地面职位,等于没处罚。
铭礼敲门进去,路过仇海的办公席位,后者视而不见。
“铭哥,又来领单子?”隔壁席位的眼镜男抬起头打招呼。
“是啊。”铭礼看了仇海一眼,绕到隔壁席位,“最近请病假的人感觉还不少。”
“冬春交替,全国各地温差大嘛。”眼镜男笑,整理好一摞单据交给铭礼。
“谢了。”铭礼摆摆手,又看了仇海一眼。
自始至终,仇海都没有抬头。
回到航医室,铭礼有一搭没一搭地整理单子,午休时间,办公室就他一个人。航医突然跑回来,焦头烂额,满头大汗。
“怎么了?”
“刚才进场的航班有个副驾驶突然晕倒了,铭哥你快帮我查查他的初始病历本有没有遗传病史。”
飞行员的审核极为严苛,不仅自身素质要达标,还不能有家族遗传病,祖上三代必须清清白白。如果招进公司才发现有问题,一干人从上到下都脱不了干系。
铭礼在密密麻麻的资料室里扒拉,虽说现在很多已经改成了电子版,但最原始的体检本还是保存下来了。
他找了半天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