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着用中文说:“你好。”
女人上下打量他,“你找哪位,有预约吗?”
直觉告诉铭礼,就是这里了。
下班时间,公司门口车流涌动。仇海不和铭礼上下班,也不开车,他回到了原来打车的方式。
马路对面的车按响喇叭,仇海看过去。周末从车上下来,他每次见仇海,脸上总带着老夫老妻的微笑。
周末直朝仇海走过来,不看车,满大街的车硬是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仇海想到一句话:你可以嘲笑傻子,但绝不能无视一个疯子。
“嗨,听说你被停飞了,早八晚五的感觉怎么样。”
无论之前闹得多僵,吵得多凶,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总能像失忆了般对你发自内心的笑。
但仇海知道这个笑只是一层可以动的皮。
“你来做什么。”
“看看你呀。”周末左顾右盼,“咦,铭礼呢?他不也被停飞了?哦,我想起来了。”他忽然生出了一个怜悯的眼神看向仇海,“他去加拿大了。”
仇海瞳孔骤缩。
“哗啦”一声,文件夹掉在地上,资料撒了一地,来往的人皆是注目。
“不关我的事呀。”周末无辜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