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海继续笑,“机长找我有事?”
铭礼才想起正事,拿出他刚才交的几张纸,“上面没有当班机长签字。”
签字这种东西就跟上班打卡一样,每班都要签,久而久之就由副驾代劳。甚至副驾忘记签,席位的人也会帮忙签上。
当班机长气晕在厕所,这两只铁公鸡,铁面无私到家了。
“您是机长,您签也一样。”仇海修长的手指夹烟,抖了抖烟灰,半点看不出嘴上说的恭敬。
铭礼厉声说:“不一样。”
仇海“呵”了一声。
路边一声车鸣,两人看了过去。
大红色的跑车车窗降下,浓妆艳抹的女人摘下墨镜看着仇海。
“接我的人到了。”仇海看女人的眼神并没有多高兴,反而有些冷。他拿出一支普通的中性笔签上字,拎起飞行箱走了两步,又退回来,笑:“听说机长停飞三个月。”
“……”
“真羡慕机长,我也好想闲下来,多享受生活。”
“…………”
仇海的“多”说得很重,语气极其不明。左一个“机长”,右一个“机长”。
铭礼的脸黑成了灶台上的锅底。
外形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