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归的头埋得更低了。
旁边的一副已经不动声色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铭礼咳了一声,没再多说。
机组下了飞机,来到过夜酒店。
乘务员是两个女孩一起住,乘务长单住,飞行员则是一个人一间房。
赵嘉归刷开房门,就见铭礼大爷似的站在他身后,铭礼的房间明明还要往前走。赵嘉归心知肚明,推开房门请铭礼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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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铭礼顾不得机长威严,惊得站了起来,原形毕露,“是你!?”
赵嘉归缩在板凳上轻微点头,把自己缩成一团毛线。
“可你,你不是……”铭礼指着他,五官扭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天喝多了,本来相中的是一个小哥哥。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赵嘉归狂乱地揉着自己的卷毛。
“体感啊!你喝懵了,靠体感总能知道吧!”铭礼风中凌乱。
赵嘉归大哭。
他是真真仰着头咧嘴哭,像丢了玩具当街被妈妈拿皮带抽的巷间小孩,“我又没和女孩试过,我怎么知道什么体感。哥,就跟你试过一样,你也不知道还来骂我。”
铭礼:“……“
训个弟弟还把自己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