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梯车都快承不下了。两个公安率先上了飞机,进入客舱把情绪激动的男人和他的家属引到角落就坐。
其余旅客有秩序地下飞机。
家属已经泪流满面,拽着公安人员的衣袖一个劲儿道歉,请求他们网开一面。
“精神失常不是不能乘坐飞机,但你要让工作人员知道。”为首的公安说。
“真的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真的不想搞特殊。”家属粗糙的双手抹着眼泪。
“可你也没法判断他什么时候发病,对不对。万一影响其他人的安全,这个责任就大了。”为首的公安指责了家属一顿,又拿了瓶水给男人,说:“给你瓶水。”
这已经不是对正常人说话的语气了,安抚中带着不自知的歧视。
“警察给你水,你快拿着。”家属催促男人接过来,男人的眼神惶恐不安,犹豫不拿。家属越催促哭得越凶,“你快拿着啊!”
铭礼从驾驶舱出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想关上驾驶舱门,可已经晚了。仇海跟在他后面也目睹了一切,红蓝灯映照着仇海冷漠的脸。
飞机平稳安全降落,没有发生任何安全差错。
之后的事无非是些走过场的“例行公事”,铭礼特别想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