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乘务长往这边走来,“地服那边催……”
“等着。”铭礼目不转睛。
乘务长察觉情况不对,转头溜了。
周围零星几个人好奇看过来,铭礼依旧紧紧抓着仇海的手腕,仇海能试到带着怒意的力道。
“你想听什么。”仇海说。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
仇海轻轻叹了口气,说:“工作期间,不谈私事。”
“成。”铭礼答应的果断,“我就当你同意下了班说。”
承诺一开口,铭礼真的没有再多问一句私事。整整一套几天的过夜航班,他除了工作上和仇海说话以外,再也没主动和仇海说过一句话。
铭礼都佩服自己。
他在心里度秒如年,面上还要装出不在意不好奇无所谓的高冷形象。
白天驾驶舱正儿八经,晚上被窝里抓耳挠腮。
直到最后一天,最后一个航段。
机组例行执行下降程序。
航班落回基地是晚上了,天气不错,夜景很美,飞机平稳降高度。
突然,客舱打进来电话,铭礼接了起来,乘务长焦急的声音同时在三人耳机里响起。
“机长不好了